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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整理 | NO.14 令人喜忧参半的粉丝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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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4 19:06: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食用指南
“专题整理”栏目是传播匠为了帮助各位考研er节省时间、提炼研究重点和积累相关专题语料新推出的冲刺期栏目!热点专题将分为:视听传播专题、媒介与社会专题、平台专题、互联网文化专题、理论发展专题、政治专题、新闻学热点专题、新技术发展研究、新闻史必备专题。
每期会有学长学姐精心整理的相关热点专题,来帮助大家更好的整理专题、掌握知识点,并指出考察方向!不过大家对于热点专题的整理也要有所取舍,重点去看自己还需补充或是还未掌握的内容,厘清自己的思路。让我们一起在冲刺期冲冲冲!
真题链接
●粉丝团体(2022西南大学 名词解释)
●论述饭圈文化,原因、特点、影响、治理(2022复旦大学 论述)
●论述粉丝经济与饭圈文化(2022华东政法大学 论述)
●今年,国家对“饭圈文化”开展了“饭圈乱象整治”专项行动,请运用受众理论分析“饭圈文化”(2022郑州大学 论述)
●根据中央网信办饭圈未成年人整治行动写一篇评论(2022四川大学 实务)
考点笔记


1-粉丝文化



粉丝文化是指一个个体或者群体,由于对自己内心虚拟的对象或是现实存在的一个对象的崇拜和追捧的心理造成的文化消费,并由此生发的为了自己喜爱的对象过度消费和付出无偿劳动时间的一种综合性的文化传媒以及社会文化现象的总和。
在粉丝时代,粉丝已不仅仅是一种现象。随着社会的广为传播和日益盛行,已逐渐形成为一种有着独特鲜明特色的粉丝文化,而绝非只是简单的追星和崇拜。
  粉丝文化的特征

●粉丝传播渠道的移动化
随着信息技术发展,粉丝文化逐渐实现跨越时空界限的传播。粉丝们不再像从前书写信件或打电话沟通,电脑PC端、移动客户端成为了更受欢迎的交流媒介,微博、微信、QQ、论坛等各式各样的社交媒体成了新时代宠儿,粉丝们随时可以利用这些平台进行一次深入快捷的传播,这种传播具有速度快、覆盖面广等特点。
传播途径的即时性以及多样化的特点,使得一些社会群体活动往往难以得到很好的把控,由此而引发的群体性事件,往往会给社会带来巨大的舆论负担。
●粉丝追求行为的极端化
当前,粉丝在追捧事物及人的过程中,行为通常较为疯狂,时常伴随着极端的行为。他们是互联网的“土著居民”,匿名设置让网民们在网络上可以肆无忌惮地发表言论观点,当某一言论受到大多数人的赞同时,粉丝们便聚集力量共同致力于某项活动。
粉丝们为维护自己偶像的形象及报复其他粉丝群体的偶像,他们的言行在集体氛围的渲染下变得不计后果。
粉丝互动的跨时空化
随着社会的发展,粉丝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单独的现象,它己经逐渐成为一种具有鲜明特色的粉丝文化,具有互动性强的特点。以前的明星与粉丝的互动主要是通过明星见面会的形式,而且受到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参与的人数非常有限。
在互联网时代,可以通过关注明星微博、微信公众号就可以与明星“面对面”交流,上论坛和贴吧等可以和与自己志同道合的粉丝一起聊天、追星、购物。粉丝文化是一种人人参与的大众文化,粉丝群体带着共同的兴趣爱好走到一起,聊天、交友,并拉近彼此的距离。
粉丝群体强烈的区隔意识
通常粉丝群体与群体之间存在着强烈的自我区隔,喜欢不同明星的粉丝分属不同的群体,群体内部粉丝之间通过交流而产生对该明星及其粉丝群体的归属感和认同感,从而加深对明星的喜爱。
个体的这种认同会加大内外群体间的区隔,个体热衷自己的群体,认为它比其他群体好,并且从寻求积极的社会认同和自尊中体会群体间的差异,偏向于自己所属的群体。
粉丝消费的符号化
新技术媒介对粉丝群体文本的传播与接受产生了巨大推动和影响。粉丝消费文本的过程也是为自己确立社会位置身份的过程,粉丝群体将媒介内容与生活相联结,并且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媒介现实在日常生活中再现的“道具”,表演着媒介中的现实。
粉丝对文本的消费过程,就是对文本所代表的符号背后的意义的消费,粉丝通过符号,将其生活方式转译成商品化的存在与价值观念的认同,区隔了社会中的不同人群。
2 作为青年亚文化的粉丝文化




迷群文化

1迷群概念
亨利·詹金斯在《文本的偷猎者》中指出,“迷”特指流行文化中对某种偶像崇拜对象高度崇拜、深度情感卷入、兼有消费符号行为,并有群体心理认同的一类受众群体。“迷”将媒介使用行为看成一种文化活动形式。迷通常以一个群体的形式出现,是相对于广大主流受众的小众群体。
从文化研究层面来看,约翰·菲斯克提出了迷群体的三个特征:辨别力与区隔、生产力与参与性、资本积累。其中,生产力标准是区分迷群体和普通受众最重要的指标。菲斯克认为大众文化迷具有创造性和生产力,着迷行为刺激他们去生产属于自己的文本。
2迷群体的生产活动
符号生产力
符号生产力是粉丝群体在长期生产和交流过程中,创造出的一套属于自身的“饭圈符号系统”,这套系统不仅仅是粉丝为了交流而创造,强化区隔的同时也缔造了身份认同。
声明生产力
声明生产力是指迷通过某些特定的行为,表明个人属于某个特定迷群体的身份,从而建立起个人的社会认同。
文本生产力
文本生产力,是指利用官防文本产生出属于自身的文本,并在迷群体中交流。在原始文本的基础上生产出新的文本,或直接参与到原始文本的架构当中,从而将商业化的叙事或表演转化为大众文化。
3迷群体的生产规范
树立组织目标,升华情感
迷群体(饭圈)的组织目标已经从情感聚集地变成明星制造的生产型组织,追星从享乐消费转变为意义消费,生产规范为粉丝与明星之间的拟态亲密关系增添了责任感。出于对偶像的强烈情感与危机感,粉丝形成生产话语,完成了情感的升华。
引入市场竞争概念,建立群体认同
基于生产逻辑, 粉丝会自觉地视其他明星为自己偶像的市场竞品, 视其他明星的粉丝为竞品的生产者。粉丝参与生产的过程中要直面与其他粉圈的竞争,在一次次参与竞争的过程中, 粉丝和偶像无疑形成了更加紧密的联结, 这不仅加深了粉丝对偶像的忠诚, 也强化了粉丝内群体认同。
合理分工,引导粉丝广泛参与
参与生产的行为可以让粉丝产生自我说服, 持续强化粉丝对偶像的忠诚。粉圈组织在目标明确的基础上, 分工和参与度却有着非常强的灵活性。再生产偶像的符号价值这一明确目标能够使松散的粉丝们凝聚在一起; 而分工和参与度的灵活性使得粉丝们能够以不同方式轻松地、 进出自由地参与生产, 进而在最大程度上提高自身的生产参与。
增加沉没成本与流动风险感知
生产规范要求粉丝投入劳动、 金钱到偶像的再生产中, 大量的付出也增加了粉丝退出的沉没成本。由于意识到这种沉没成本, 粉丝在作为一个生产者的时候, 会更加谨慎, 对风险也更加在意。相比于作为消费者时的随意和轻快, 经过生产规范规训的粉丝会审慎评估 “投资回报率” 并选择更优质、更低风险的偶像。
参与式文化

“参与式文化”最早由美国传播学者亨利·詹金斯在《文本盗猎者:电视粉丝与参与式文化》中提出,用于描述媒介文化中的互动现象。与被动消极的媒介接受行为相反,被兴趣爱好所引领的积极观看行为和饭圈现象是参与式文化的典型表征。粉丝可以在媒介生产者的直接控制之外进行自己的文本生产,即通过参与和互动,利用媒介提供的符号性原材料打造自己的文化。移动互联网时代的粉丝出于对崇拜对象的痴迷,具有着高度参与性,不仅对崇拜对象有着过度消费,同时还参与了“造星”过程,充当着产消者的角色。
3粉丝经济




粉丝经济

粉丝经济泛指架构在粉丝和被关注者关系之上的经营性创收行为,是一种通过提升用户黏性并以口碑营销形式获取经济利益与社会效益的商业运作模式。
随着互联网的快速发展,马克思所说的时间征服空间成为可能,这打破了粉丝经济时间和空间上的束缚,进一步激发了粉丝经济的活力,但粉丝经济野蛮生长的同时,资本对粉丝的隐蔽控制和诸多问题也不容忽视。
粉丝经济的现状

象征资本的符号化消费
作为粉丝的消费者通常是为了满足个人心理需求而进行消费,带有情感倾向性,更注重商品的符号价值,追求心理满足的实现。
粉丝用户黏性强
用户黏性指用户基于喜爱和信任,对品牌或企业的产生的依赖感和忠诚度,一般通过回购率等体现出来。粉丝经济正是依托粉丝对偶像的情感联结而形成的,在新媒体时代,粉丝与偶像的情感维系更为便捷,因此更易形成较强的用户黏性。
催生多种商业盈利模式
粉丝经济催生了不同的盈利模式。经纪公司把粉丝热情通过商业活动转化为商业价值,实现变现。企业通过明星代言等手段营销,挖掘潜在消费者,吸引粉丝,扩大市场。除此之外,各种平台的粉丝会员制度也充斥市场。
粉丝经济的规制

规范网络平台,倡导合理追星
现阶段,粉丝社群水平参差不齐,相关机构应对微博等社交平台加以规范,宣传正能量文化,抵制消极内容,避免盲目化、非理性追星现象。同时,有关部门应与微博等社交平台通力合作,加强平台监管,对不当言论加以处罚,共同打造清朗的网络空间。
以粉丝为基础,创新产品类型
粉丝经济的模式是粉丝情感赋能,实现变现。因此,粉丝经济更强调从消费群体需求出发,要求企业创新产品类型,创造、提供满足粉丝群体需求的产品和服务。
加强社会舆论引导和教育引导
主流媒体应承担起社会责任,利用自身的公信力与影响力,宣传正确的消费观念和追星观念。同时,学校和家长应当重视理财教育和消费观教育,全面推动消费教育开展,对孩子的追星行为进行合理引导,帮助孩子树立正确的追星观。
4粉丝民族主义



民族主义是一个内涵模糊的概念,其主张众多,但基本目标有三个: 民族自治、民族统一和民族认同,最重要的核心观念是( 民族的) 真实性、连续性、尊严、天命、友谊( “爱”) 和祖国。按照传统的民族主义理论,民族主义的核心问题是政治统治权力的合法性问题。其基本主张就是政治和民族单位应是一致的,即“一个民族一个国家”。
从中国民族主义的历史演进来看,在80后的“知情者”与“玩家”行动者 (2008-2010) 这一代,民族主义开始在远离政治的消费领域自然生长, 具有了自下而上的草根特征。而90后成为行动主体时 (2010至今) , 全球化的商业文化消费不但没有消弭地区身份认同, 反而强化了民族感情与身份认同, 他们把追星与网络游戏的表达方式、行为方式和组织方式引入网络民族主义运动中, 改变了整个运动的面貌。
粉丝民族主义的变化

●表达方式上,以怨怼为底色的沉重情感已经被更为轻灵的反讽、戏仿、戏谑所替代。
●在使用的符号上, 拼贴制造的夸张、恶搞、多义的“表情包”取代了单一的政治口号。
●意义具有流动的多义性与暧昧性,很难将其锚定在一处,如帝吧出征中,旁观者认为是征伐, 但参与者认为这不过是互相逗趣的游戏;有研究者认为这些统一制作的表情含有强烈的父权主义色彩, 但女性使用者却认为她们是在调侃和自我赋权。
粉丝民族主义的诞生

1边界消融
按照传播学者约书亚·梅洛维茨的观点, 传播技术是形构情境的空间机制。网络的出现不仅打破了大众媒体所营造的空间感, 而且将信息获取、娱乐、商品消费、教育学习、社会交往、组织管理、政治动员等过去由不同的社会机制完成的功能都整合到了一个平台上。
作为网络原著民的80后、90后的生活方式完全由网络塑造。他们的学习、社交、游戏、新闻获取、消费、情感交流等诸多功能都通过网络完成。如果对于他们的前辈来说政治是现实的、严肃的话, 在他们看来, 政治与追星、游戏等娱乐活动就是一回事。
游戏与追星中会遭遇民族身份的问题, 反过来政治问题也可以通过游戏与粉丝群体的表达、行为方式加以解决。最终, 粉丝团的行为逻辑与网络游戏的行为逻辑自然而然地与民族主义的逻辑在一个屏幕上被勾连和整合在一起, 构成梅洛维茨所说的“中间领域”的行为。
2双向驯化
传播技术与民族主义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地影响与被影响的关系, 而是一种双向的驯化。网络中介或建构了新一代的网络用户的民族想象。反过来, 使用者对新媒体的意义赋予, 也影响了媒介本身。青少年网络用户在网络空间的行动中体会到民族意识, 又通过网络行动进一步确认民族身份。民族主义和网络构成了相互依赖的关系。
粉丝民族主义的特征

●主要以社交媒体为组织动员与行动平台。
●参与主体为平时远离政治的青少年网民, 包括一些被称为“小粉红”的女性粉丝群体。
●表达方式带有极强的网络亚文化风格, 其情感不是传统民族主义表达中常见的仇恨与愤怒, 而是反讽、愤世嫉俗甚至正向感情。
●对国家的情感带有粉丝对偶像的特征, 像爱护爱豆一样爱国。
●以网络游戏和粉丝群的动员和组织方式进行联合行动。
●不是消极地接受精英的宣传, 而是积极参与对国家意义的建构与生产, 将自己的想象投射到国家上。
●具有青年亚文化特有的反叛性, 目的是为了获得特有的身份及社会承认。“爱国”被行动者想象成与主流的功利主义和犬儒主义文化相对的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行为。
●网络民族主义的参与者有相当一部分是对西方文化有一定了解的、学历较高的青少年, 有一些还是在西方学习的留学生。
5粉丝群体乱象



  疫情期间的“第三人效果”现象分析

●粉丝群体性迷失
新媒体时代,随着社交媒体和娱乐产业勃兴,粉丝之间的沟通增强,这有益于社群文化的发展,但部分粉丝追星无节制,给自己乃至他人的正常生活带来了不利影响。首先,部分粉丝对偶像无节制的精神追逐和金钱付出影响到他们现实生活的节奏。其次,沉迷于追星易使粉丝失去道德感、丧失客观判断能力。
粉丝骂战频发
由于立场、观点不同,在群体认同和自我认同强大的感召力下,粉丝骂战声势浩大,并可能延伸到其他本不相干的群体。骂战实质上是一场以获得认同,宣泄情绪,制造集体记忆为目的的“狂欢”。
  疫情中“第三人效果”带来的启示

●群体压力引发沉默的螺旋
对于粉丝群体来说, “维护偶像的利益”是其最重要的一条规范, 其他的规范都是以此为基础而衍生的。因此, 在粉丝群体就某一议题进行决策时, 不管合理与否, 大多数粉丝都会基于偶像利益去发表观点, 少数持不同观点的人迫于群体压力不敢发表意见, 引发沉默的螺旋。这种非理性的意见交流会导致粉丝群体的决策结果呈现出不理智、极端化的特点。
选择性接触形成信息茧房
由于网络及社交媒体的发达, 粉丝群体获取其偶像的信息更加方便, 但是他们接触的信息往往是同质化的。对于偶像的信息, 粉丝并不是“有闻必阅”, 而是有选择性地阅读与自己立场一致的信息。这就造成当两个不同的粉丝群体发生矛盾时, 这两个粉丝群体都会有选择地去接触己方正面信息, 忽视对方的正面信息, 不断激化矛盾, 难以达成双方都认可的结论。
群体意见领袖的非理性引导
粉丝群体中存在着意见领袖, 群体成员的意见表达受到意见领袖的影响。面对粉丝群体内部或者外部发生的矛盾时, 不偏不倚地理智分析或保持沉默的粉丝领袖都会被淘汰, 留下来的都是非理性无条件地维护偶像利益的粉丝领袖。这些粉丝领袖不理智的言论或行为, 很大程度地影响到群体成员的思想, 经过群体讨论发酵后, 往往会导致整个群体走向极化。
  粉丝群体乱象的治理

●提升粉丝的媒介素养
为了从源头上预防粉丝群体乱象,我国应该将媒介素养教育纳入学校教育体系,提升全民的媒介素养,在充分考虑学生差异性的基础上,开设层次化、针对性的课程,培养其对信息的辨别、理解以及传播的能力。
●发挥新媒体平台的把关作用
新媒体平台应该强化自身的社会责任意识, 要对平台内流通的信息进行审核, 不能信奉“唯流量论”, 不能将点击量或浏览量作为自身的唯一追求。而应从维护信息的多元化与真实性两方面着手, 承担其在信息流通过程中的把关责任。
● 完善网络空间的法律监管制度
应该限定网民言论自由的限度,不能打折言论自由的旗号随意曝光他人隐私或侵犯他人的名誉权;要要对恶性的网络冲突事件进行及时的事后追责, 明确事件的责任主体并对其进行法律制裁;要明确界定新媒体平台在这类事件中所应承担的责任, 发挥平台在信息流通过程中的监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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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冯雪.新媒介环境下的粉丝文化构建[J].现代交际,2019(12):96-97.
[2]周懿瑾.偶像忠诚与“部落流动”:生产规范与嵌入性的作用——关于粉丝爬墙和脱粉的网络民族志 [J].中国社会心理学评论, 2021:01-008.
[3]蔡骐.社会化网络时代的粉丝经济模式[J].中国青年研究,2015(11):5-11.
[4]蔡骐.网络与粉丝文化的发展[J].国际新闻界,2009(07):86-90.
[5]李明彧.新媒体背景下的粉丝经济分析[J].新闻研究导论,2022:07-015.
[6]刘海龙.像爱护爱豆一样爱国:新媒体与“粉丝民族主义”的诞生[J].现代传播,2017:04-008.
[7]潘曙雅,张煜祺.虚拟在场:网络粉丝社群的互动仪式链[J].国际新闻界,2014,36(09).
[8]陈晓静,张和群.明星粉丝社群传播现象中的问题探析[J].传媒论坛,2020,3(08):165+167.
[9]沈伊妮,周鸿.新媒体时代粉丝群体乱象成因及应对之策[J].新闻世界,2019(05):7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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